曾經有位高人,私底下建議過一個有電影感的退場方式,選定某時某刻,「佔領區內的人不發一聲,還原路面舊觀,之後迅速離去」,一覺醒來,佔領區內,只留下
‘We are One’ 和 ‘We’ll be back’ 等字句。
只是,這場運動,似乎從來沒有什麼人能計劃好什麼,也沒有一個服眾的權威領導,要全部人聽從一個指示退場,沒有可能;於是,這個奇想,很快就無聲無息,退場的想像,只能停留於想像。
但是,金鐘的最後日子,’We’ll be back’ 標語出現,仍然有感染力。
「誓必歸來,We'll be back」,這樣的橫幅直幡,應該有一百條。 |
金鐘的最後日子,有人放風箏,「我要真普選」 |
大家都知道時日無多。有些藝術物,似乎已靜悄悄地移走保存,例如雨傘人雕塑,已消失一段日子,如今身在何方,何日再相見?
連儂牆甩色了,營幕倒下了,也沒有人再豎起;但是,金鐘最後的日子,仍有新看點。
「牛虻」裝置藝術,在光明磊落路障。 |
75日的雞精班 |
黃之鋒謂︰「你清到場,都清唔到香港人嘅主場。」Yes, we’ll
be back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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